昼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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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笔bg】《笼中雀》1-3(张起灵x你,黑化ooc慎点)

    写完《弥天大谎》后突然想写黑化。大概因为那篇写了极致的包容,所以才想写极致的占有。我思来想去还是想把黑化写彻底一点,所以里面的设定是大张哥被某种东西控制了精神导致他彻底黑化偏执。真的ooc,超级ooc。大家慎点吧。

         换了几个视角,发展吴邪的视角去写更合适,所以这篇里面,辛苦大邪了。

(1)

        吴邪视角

        小哥失踪有半年之久了,虽然他经常失踪,但在这次失踪前他焦躁的模样令我感觉不安。我印象中的他是个菩萨性子,焦躁这种情绪很难在他身上出现,即便面临最复杂凶险地局面,他也不会有过多的负面情绪。

        直到三叔让人给我递了个信问小哥的下落,并且告诉我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我才真的坐不住。

        我和小哥还有三叔上一个一起下的墓里有口大鼎,我们光顾着捡明器,却忽略了一个细节——小哥消失了一阵后是从鼎里走出来的。

        三叔的来信说他的人翻译了鼎上拓下来的文字:那个鼎以人的执念为食,进入的人会变得极端偏执最后因此而死。

       看到这里我心里一咯噔,小哥那张锁着眉头眼神焦躁的脸浮现在我面前,他向来不是情绪外露的人,很多时候我都以为他这个人没有情绪这种东西,哪怕你对他竖中指他连眼睛都不肯抬一下,所以就是那么一点点外露的情绪就足以让我确认他着了那个鼎的道。可他已经离开了半年,以他的武力值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而我也很难想象他会因为“偏执”这种和他不搭边的东西而死会是什么样子。

        我立马给三叔回了信,给他说明现在的情况和我的分析,然后我立马派道上的人去找张起灵的下落。

      找了一个周也毫无进展,以他的能力,如果不想被人找到那就很难获得他的线索,可按理说他这会性情大变,如果变成他以前性格的反面应该会变成一个极度外向和嚣张的人,可这会却完全没有消息,难道鼎上的文字只是唬人的,他没事?我想要安慰自己放下心来,却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我就是个操心的人,如果不让我亲眼见到他没事,我还真没办法放下心来。

       我坐在摇椅上冥思苦想,王盟一边玩着扫雷,一边放着狗血的言情剧,吵得我头大,我喊他关掉,他却正看得投入压根听不见,我只好走过去叫他。我让他关的时候,瞄了一眼屏幕,男主角是个清瘦的男人,身材颀长,脸部立体分明,留着和小哥类似的刘海,他正从正面抱着女主角双眼却死死盯着站在女主角后面不远处的另一个男人,露出得逞又偏执的笑。我渍了一声,小姑娘就看这种酸溜溜的三角恋?关键这个人还留着小哥的发型,实在是让我有点出戏,能和小哥那么近的异性还会动的,估计只有禁婆了,而且绝对不是被抱,而是被捏断脖子。

        这样想着的时候,我心头一咯噔,一些我曾经忽略的细节慢慢变得清晰。

        我知道小哥有个曾经的恋人,我几年前陪他在一个路口从天亮等到天黑就是为了等那个人出现,小哥没说我也没敢细问,我再好奇也不想去揭人的伤疤。或许是因为这样,有再多的女性对他示好他都无动于衷,他甚至连一点成年男性的欲望都没有,大写的不近女色。

       但在一年前某次我和胖子还有小哥在楼外楼吃饭,隔壁桌两个女孩中的一个在另一个的鼓励下上来问张起灵要了微信号,我和胖子暗自感叹小哥又要伤一颗少女心了,想着一会该怎么收场的时候,小哥居然拿出他那个万年不用的智能手机,点开微信加了那个姑娘。

        我和胖子大跌眼镜。

        可我回想起来,最反常的不是小哥接受了女性的搭讪,而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加上了另一个女孩的微信。有一次我去找他,看到他光着脚双腿收起来整个人团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屏幕思考,我瞄到手机屏幕画面停留在那个女孩的聊天窗口,小哥的表情变得像在怀念什么。

       我当时不认为他们有什么,那女孩是为数不多对小哥不感冒的女生,而且她还有个恩爱的男朋友,我有加她的微信时不时还看到她和男朋友秀恩爱,搞得我这个单身老男人也想恋爱了。

       可今天回想起来这些细节,让我有不得不去印证我想法的理由。

(2)

        我先是去翻了一下那个女人的微信朋友圈,大眼看过去毫无异常,基本上保持每周更新一条的频率。

        可有一张照片令我很在意——她是闭着眼的状态躺在一个人男人怀里的样子,照片里男人的脸没有入镜,可能她的样子像是完全熟睡着,让我有种她真的睡着了是抱着她的男人私自用她的手机拍下了这一幕再用她手机发出来的感觉,有种浓浓的雄性宣布主权的意味。

        那种感觉很怪,不是说男女朋友之间亲密到可以互用手机不可能,而是这种亲密程度对于常人来说已经有点过了,再过一点点就病态了。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她被控制了。

        想到这里我头皮一炸,假设小哥被那鼎里的东西控制得偏执无比,这女孩因为某种原因被小哥上了心,以小哥的能力去控制一个女孩小菜一碟。

        我揪着这个线索让伙计去查女人的资料。

        女,26岁,无父无母孤儿院长大,在一家游戏公司画原画。

        半年前突然得到一个国外游戏公司的邀请去了国外发展,离职的时候手上还有项目,国外公司花了大笔钱直接把整个没完成的游戏买断了下来,并没有再开发。

       半年前她的男朋友出轨闺蜜,可能是报应,他回家路上被人打断了四肢,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这些事发生的时间非常近,感觉就像是那个女人的人生轨迹突然拐了一个大弯。

       我突然想到有一个东西能够印证她与这件事是否有关——小哥有个宝贝相册,他有时候一看就是一天,据说是他那个恋人的照片,那套相册存在了他房间的书架里。我迅速冲到他的房间,没想到那本相册被很随意地丢在了他的床上。

       我抱起相册还没打开,一些照片的碎片连着一把剪刀掉了出来,我低头看那些碎片,被剪得稀烂看不出本来照片上是什么。我连忙打开相册查看,里面的东西令我咋舌。

        这照片上的女人,和那个女人长得很像,不负责任地说“她”分明就是她,而那些碎片是她与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合影中男人的那一半,男人的部分被单独剪下来再切成了碎片,这是我从照片边缘看到西装的袖口和半只男人的手推断出来的。

        我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小哥面无表情地拿着剪刀狠狠将男人照片里的头颅狠狠切下的画面。如果三叔说的是真的,而我对照片的推理没有错,那么小哥会那么做只是因为嫉妒,而他的执念正大赤赤地指向那个女人。

       道上的人又给我带来一个消息,在女人的前男友出轨被打之前,他已经和女人求婚了。那么下一个问题就是小哥去哪里了。小哥很神秘,做事极少留下痕迹,从他身上我很难找到线索,所以我和胖子把希望寄托在女人身上。

        我和胖子观察了几晚发现女人的公寓没人后才潜进去,里面落满了灰尘,绿植盆栽因为长期缺水早就干枯死亡,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女人是个画师,所以她的房里贴满了自己随手的素描,她似乎很喜欢穿着西装得体又矜贵的男人,她的画作里面不乏穿着西装三件套的男人。在她张贴在自己书桌上的一堆画作中我看到一张大幅的风景画——画中的地方像是某个南方小镇, 画中的主建筑是一栋三层的木质结构的古楼。

        我想我隐隐找到了线索。

(3)

       我和胖子寻着线索终于找到了画中的小镇,我们在镇上刚落了脚就拿着小哥的照片询问,我很怕希望落空,因为我派人分别去了很多个可能的地方,查了小哥和女人的出入境信息都无果,我怕小哥正如三叔说的已经被那东西弄死了。

       只能说一个人的执念过深时,他的行为举止就很容易被摸透,小哥选择女人向往的地方落脚不足为奇。 我和胖子闯进那个山中的别墅的过程几乎没有阻碍,甚至连大门都是敞开的,而这个别墅的主人正处在一个诡异的状态。

       小哥居然跪坐在地板上,腿上有个正在淌血的刀口,他一只手被手铐在墙上两指粗的铁环里,他身上的西装在这种情况下显得有些凌乱,配上他的外形,却显得颓靡又矜贵。

       而他身前的女人听到我们的动静立马转过身来,朝我们喊“救救他快救救他!求求你们救救他!”

       “小哥!”

      我和胖子立马跑了过去,胖子徒手拉了两下手铐,根本拉不动就问有没有钥匙。

      女人摇摇头哽咽着说,“我丢了。”

       胖子骂了一声,拿出匕首开始凿墙。

      “快!还有个定时炸弹在门口!”女人想起身帮胖子一起凿掉铁环却被张起灵抱得更紧,她哄道,“你先放开我,听话,我救你出去。”

       “我死了就不会绑着你了,你自由了。”张起灵沙哑着嗓子说。

        “张起灵,”她叹了口气身体软了下来,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哭着喊了出来,“我不要你死。”

       “唉小哥,我不是故意打扰你和小嫂子腻歪啊,你使使劲帮我拽一下铁环,你们出去双宿双栖,别在这被炸成鬼鸳鸯,吴邪,你那边怎么样?”

      “这炸药……”我说了一半顿住了。

      这炸药是假的。

      虽然一直在倒计时但是这炸药里根本没有东西,只能算是个炸药型的倒计时器。

     我话才说了一半,张起灵给了我个威胁的眼神,现在这个被控制的张起灵,会做出什么事来都有可能,想到他撕碎的那些照片和那个还躺在医院里四肢断裂的前男友,我咽下了最后三个字,改成了,“拆下了。”

       “可以啊,小天真你越来越厉害了,来小哥使劲帮我拉一下。”

        他看我没有把真相说出来的意思,就转身用没被拷住的手拉铁环,我见过他用两支手指敲碎砖块,也看过他徒手拧断血尸的头颅,所以当他徒手敲碎铁环边的墙砖,再把铁环拉出来的时候,我丝毫不惊讶。

        我们一行人逃到山脚下的时候,别墅的方向接连传来几声巨响,别墅坍塌了,我们几个人连忙上了车往镇上开。

        人是找到了,我的心却更加无法平静,脑海里不停地浮现那个假的定时炸弹和张起灵极其罕见的威胁的眼神,现在的张起灵或许已经不是他自己了。

       就在胖子和女人下车分别到镇上的小卖部和药店买食物和药品的时候,原本坐在后座闭目养神的张起灵叫了我的名字,我回过头只见他正把玩着一个炸弹遥控器,看我转了过来他把遥控器摆在前座侧边原本用来放杯子的地方对我说,“别说不该说的。”

        那个假炸弹,那个分明困不住他的手铐,我们走到安全范围内才恰好爆炸的炸弹,跟他这句话关联起来,我恍然大悟——这一切只是他演的一场戏,演给那个女人看的以退为进的把戏,一切都只是为了看到女人在乎他性命的样子。

       “小哥,我没谈过恋爱也知道,真心相待才会有真心的回应,她是在乎你的,你这又是何必。”

      我这话说得心虚,我不用想也知道,那姑娘的精神被他玩弄于鼓掌间。

       “不够,她还是想逃”张起灵把遥控器拿了起来,丢到了车窗外继续说,“我要她永远离不开我。”
     
       “那如果……她没留下来救你,而是彻底逃走了呢?”

       他似乎有准备,似笑非笑地对我说,“失而复得只会更珍惜。”

       我打了一个寒颤,我似乎看到张起灵在不紧不慢地织一张大网去囚禁那个可怜的女人。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三叔那边我已经给了找到张起灵的消息却没有收到回复,以他现在疯狂的做法,他真的可能被那东西弄死,我迄今为止能做的也就是看着他,等三叔找到驱除那个东西的办法。

       胖子和女人回来拿了食物和药品回来,胖子给每个人分了面包和水,大家安静地吃完了晚饭,期间连平时话唠的胖子都忍着没说话。今天我们的所见所闻说不上太离奇,但每一个点都透露着呼之欲出却不能戳破的诡异。

       女人仓促地吃了几口面包就赶忙给张起灵包扎腿上的伤口,女人一边包扎就一边掉眼泪,嘴里说着“疼不疼”“都怪我”这样的话,而张起灵把她一把抱到怀里先是在她脸上落下一吻吻去泪痕,接着又亲昵地一下又一下拍着女人的背,女人眼泪掉得更厉害,脑袋蹭在张起灵的胸口不愿抬起来,我从后视镜看到张起灵脸上露出了满足和惬意的神情。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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